“五、五月份……哼嗯——不、不要了呜呜……”
谢忱星跨坐在容诉身上,被操得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他眼尾一片晕红,手臂撑在容诉坚硬的腹肌上,却被顶得浑身都在颤栗,臂弯一软就栽进了容诉的怀里。容诉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下身毫无温柔可言地往小穴里撞。
可怜谢忱星身前的小家伙,顶端噗嗤噗嗤地吐着浊液,在容诉的大力挞伐之下摇头晃脑地甩着,淫荡靡乱如斯。
容诉对着他向来是温柔的,也舍不得凶他,唯一能逼迫他的时候,就只有在床上。
他翻身把谢忱星压在了身下,皱着眉头把自己尽数拔了出来,又带着浓重的浊气鲁莽地冲了进去。娇软的小穴吃力地吞咬着他狰狞的紫红色性器,颤颤巍巍地流了一汪又一汪的淫水,在两人腻滑的下体间被干得唧唧作响。
容诉被他绞得止不住地粗喘:“江叶晴和你说了什么?嗯,宝贝?”他的声音喑哑又该死地性感,谢忱星从耳根一路酥麻到了腰间。
他红着眼睛费力地抬起头去吻容诉的嘴角:“不要提她……容诉,操我,不要说她。”
容诉抿着唇,埋头一言不发地狠命干他。
当容诉一路把他从床上操到洗漱台上、又操到浴缸里的时候,谢忱星已经连胳膊都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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