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沉迷于这种大脑一片空白的眩晕感,此时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想容诉。容诉明明在操他的穴,可是他却像被直击的是心脏,然而他一点都不想躲开,他要用最柔软的心脏来把容诉藏起来。
他忍不住地缩紧小穴,想要让容诉操得更深、更重一点,仿佛疼痛都能给他带来莫大的真实感。
容诉被他夹地腰眼一麻,死死地咬住后牙才控制住没让自己失态,他深深地喘了两口气,才又从浅到深地一点点加重操弄。
他坚硬的腹肌拍打在谢忱星白软的臀瓣上,臀尖被撞得通红,谢忱星受不住地赖着小屁股去磨他的鸡巴,带着哭腔求他:“容诉、重一点……呜呜。要到了、容诉……想要、啊——”
容诉勾了勾唇角,胯部发了狠地用力,肉拍肉发出的响声连成一片,滚烫的肉棍子裹挟着丰沛的浪汁操了上去,疯狂地捣在穴心深处。
谢忱星小腹深处一片酸软,他又想说不要了,却连呼吸都被容诉夺了过去。容诉咬着他红肿的唇瓣,低声道:“你想要的,我就给你。”
谢忱星的眼眶毫无预兆地一酸,蒙在丝带下的眼睛又是一片湿润,他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个朦胧的光点,便向着那个方向义无反顾地撞了过去。
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了,谢忱星火热的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身前的肉茎也在容诉温柔的撸动下喷出了温凉的精液。他眼前的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然后他……
看见了容诉的脸。
容诉把谢忱星眼前的丝带摘了下来,看见他已经哭红了的大眼睛,睫毛都沾湿成一绺一绺地,眼圈一片粉红,鼻尖也是粉嘟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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