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着雨走了一段路后,被男人拦住,他将手里的伞往她头顶倾斜,一双眼在夜幕下漆黑湛亮,棱角分明的面孔在伞下更显俊帅。
她之前在警局见过他,甚至刚刚在酒吧唱歌时,也注意到他一直在认真听她唱歌,他根本不像是在来这种场所的人,周身的清冷气质与周边的人格格不入。
男人从口袋里m0出手帕递到她面前,“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父亲有了后妈和儿子,那个家不再是她的家,是别人的家。
她的母亲有了新的家庭,也接纳不了她,甚至连她的生日都忘了。
她眼泪又掉下来,耳边是许思静恶毒的声音:“徐若凝居然跟我哥表白!笑Si我了她!她贱不贱啊!她都快被人玩烂了,居然还有脸跟我哥表白!一个B1a0子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瞧她穿得那穷酸样哈哈哈!笑Si!”
她在生日这天表白,换来的是嘲笑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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