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叶舟瑾明明语气听着很平静，却莫名令人心底一阵寒颤。
纵使如此，苏眠还是固执地想将他圈得离自己更近：“哥哥，你很讨厌我吗？”
总是状似无意地说出一些引人遐思的话语，做出一些逾矩轻佻的举动，那四天之后呢？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将这一切视作一场说收就收的玩闹吗？
“没关系啊，”苏眠笑着，眼尾划出一滴晶莹，“连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
讨厌自己的不知足，讨厌自己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讨厌自己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无法真的磨灭掉想要将他拖下地狱的自私想法。
“哥哥对不起，”苏眠近乎呜咽，晶莹没入发间，“是我不好……”
叶舟瑾为之一怔，苏眠趁机用右腿从侧面g住他的腰，翻身将其压在床上，整个人跨坐了上去。
苏眠的手臂轻轻蹭过叶舟瑾的耳尖，撑在了他的脑袋两边，戴在颈上的细链坠下摇晃，往后是那小片隐隐露出的春光。
“下去。”叶舟瑾视线偏移至一侧，如果她只是想要这四天，他又怎么能跟着她一起胡来。
“哥哥为什么不看我？”苏眠俯身，不甘心地用双手将他的脸扭回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是因为我不够好看？还是因为你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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