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男朋友吧?”两个人穿得几乎一模一样,应该不会出错,“你们一个这么漂亮,一个这么帅气,郎才nV貌很登对哦。”
“你误会了,我们是同事,”苏眠淡定自若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今天是我们公司团建的日子。”
年轻nV人尴尬地捂住了脸,身T朝男友倾倒过去,连忙和他们又道了一次歉。
苏眠摇头说没事,转而问年轻nV人能不能帮她一个忙:“我手受伤了,一只手绑不起头发。”
一是礼尚往来,二是加上刚刚说错了话,年轻nV人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当然可以。”
苏眠取下手腕那条黑sE皮筋交到了年轻nV人的手上,随后转身背对向她。
年轻nV人抚m0着她的头发,羡慕地说:“你的头发又黑又柔顺,平时养起来花了不少心思吧?”
“还好,”苏眠浅抿了一下嘴唇,“我妈妈的头发也是这样。”只是后来忙于生计,乌黑浓密的长发变成了方便打理的短发,直至去世。
“原来是遗传的力量,看来是没办法取经了,”年轻nV人的语气夹杂了些许遗憾,“你想绑什么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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