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眸,“对不起。”
她是一个不擅长诉说与解释的人,与其在这种事上浪费口舌,迂回婉转,不如直截了当。
他好整似暇地看着她,双臂环了x,挑眉之中含着挑衅,“就这样?”
“你想怎么样?”她问得认真又专注。
他嘴角g了g笑,“拿实际行动。”
她歪了歪头,什么实际行动,一点重点都不给。他仿似一种“自己悟去吧”的表情,拉近了她的试卷。
多看了两眼,笑得更加凉薄,“又输了。”
满黎有些无奈,瞪大了眼,“你这种要求不就是明摆着为难我吗,为难到了,然后呢?”
他亦有些无辜地松了松手,“当然了,整张卷子以你的水平是肯定做不到全对的。”
“但扪心自问,难吗?”他声音穿过稀薄的空气颗粒,不带一个字的辱骂,却让她有些羞得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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