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该是那样小心翼翼,逃避的人。忍一下,不会有任何他人的伤害。
她只是赌上帝掷骰子的一刹那心软。
她原来不明白的是。
就像雨里的稻草人,你似乎很欣赏它的坚韧。
放把火,就烧没了。
下里巴人的脊梁就是这么容易崩塌的。
是周数吗?她不犹地后怕与发狠,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那么怕疼的她却完全没有知觉。
她把自己屏蔽在自己的虚空空间里,茫然空洞,充斥着悬浮的噪音。
可她只是十六岁,她的二十六岁还没到来,她的未来的三十六岁也不能告诉她任何事情。
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她懒得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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