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阵巨大的泉涌,那阵快意顺着脊椎直冲脑顶。
还差一点点。
她有些委屈,有些难捱,在心里默默地忏念。
她把这个想法打倒,为这种想法羞耻。
想法又变着法儿从四面八方的角落涌来,脑神经总是那么洒脱自由,让她憎恨。
满黎面红耳赤,已经分不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
她只是咬着牙,不想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这次傅舟彦也没有强迫她,淡淡地拿走了震动bAng。
“忍得住么?”他沙哑的呻笑。
后知后觉的xia0x开始泛起酸涩,随后麻痹了整个下T,花瓣在绵长的感官刺激后,开始副作用般地狂跳不止,xia0x不受控制,开始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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