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管不得什么痛痒,只知道感官随着那起起伏伏快要疯掉。
痛与sU麻交织,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晕眩。
随着来来回回,身下的琴弦发出轻微的不和谐的声音。
偶尔碰到别的键,满黎吓得不轻。
放松与紧迫,不规律袭来,她觉得自己身T好陌生。
“呜呜……”她发不出音节控诉。
身T里的水在不停地翻涌,像耳边的雨声,原本在安抚她,到现在,她根本听不见了。
只有那根滚烫顶入喉管时划过喉管挤压的声音,仿佛撑满了她的感官世界,眼泪已经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随着震动洒向空中。
终于,在近乎一个世纪的来来回回后,耳畔的低喘消失了。
口腔里的速度慢慢减缓,那根东西却仍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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