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力,强忍着嘴里的不适。
“下一场呢,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声音又抖又沙哑。
“这么迫不及待?”傅舟彦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好g净,只是衣服微微有些褶皱。
明明是他将她拉入潭x,她变得好脏的时候,他又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神。
睥睨着众生。
满黎张了张嘴,下意识反驳,可灌进嘴里的只有冷空气。
他不怎么在意地敷衍了句:“再说。”
她动了动下T,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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