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这些……伤害你自己的话了……」关悉真的流出了一滴眼泪,也意识到白雪澄身上的千疮百孔以及心态扭曲,不是她能够扭转的。即使如此,她仍不想放白雪澄独自一个人。

        倘若连自己都离去,白雪澄还剩下什麽呢?

        「我很抱歉,我做不到。我相信,你也是。」就算白雪澄曾设计杀人,席榆泽也这样做过……她不予置评。

        关悉只知道──床上的人,不论再如何不堪,都是白雪澄的爸爸。

        白雪澄会留着那张全家福还有那件破旧泛h的洋装,或许是内心深处仍有非常薄弱的情感牵绊。

        对於这个男人。

        年幼的她曾那样殷切期盼这个替自己穿上可Ai洋装的男人,会真心疼Ai自己,替她撑起这个世界。

        无奈,现实打破了她的美梦,让她逐渐变成一个可怕的怪物。

        察觉抱着自己的人隐隐颤抖,白雪澄像是回过神,眨了好几次眼睛,「抱歉,悉悉,我……我是不是说了什麽?你怎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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