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齐月肆再醒过来时,身旁的位置早就已经凉了下来,看样子两人应该走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齐月肆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妥帖的换好了,身上的被褥也换成了新的。
也是,昨天那床被褥染上了那两人的骚水与精液,也不能再盖了。
直到夜晚,祝天颂和祝影才匆匆回来,今天晚上他俩倒是规矩,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睡着了。
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跟谁较劲,偏偏都要握着齐月肆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着,还一人比一人握得紧。
最后还是把齐月肆整烦了,抽出自己的手放到了胸前,嘟囔着骂了这两人一句,他们才安静下来。
一夜无梦。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如此。祝影和祝天颂似乎很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都带着满身的疲惫,齐月肆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能够看到他们。
“怎么样了?”趁着祝影去沐浴的时间,齐月肆坐到了祝天颂的旁边问道。
祝天颂抬手摸了摸他的眉眼,道:“朝廷的赈灾粮已经分发的差不多了,省着点能够熬过这个冬天,现在只差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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