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没有像那天那样难搞。
自从那次之后,祝天颂的房里几乎就没有人了,平时缓解情欲全靠自己的左右手,他对这件事儿并不热衷,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意思。
可是看着齐月肆这副模样,他却好像突然明白了这件事儿的乐趣所在。
“不过这件事儿,我是第一次做。”齐月肆正死死压抑住溢到口中的惊呼声时,突然听到祝天颂附在他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爽的混沌的脑子里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儿到底是那件事儿,就看到祝天颂从浴桶中站起了身。
哎?不做了吗?
齐月肆在心底叹了口气,祝天颂好像是这世界魄体里活最好的一个了。
只是下一秒,齐月肆就收回了这句话。
因为祝天颂掰开了臀瓣,就要直直的坐到了他的肉棒上,没有扩张过的肉穴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去,更别说肉棒了。
齐月肆震惊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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