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他才擦了擦唇边,那儿溢出来一丝血迹。
像祝影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在以一种可怖的速度恶化着。
“夫君?”不知是不是这阵咳嗽声惊醒了齐月肆,他赤着脚走了出来,还正揉着眼睛,“你怎么了?”
祝修上前拢了拢他的衣袍,摇了摇头:“没事的,只是略微有些着凉了,快去睡觉吧。”
“嗯……”齐月肆闻言点了点头,好像是真的信了,他迷糊着捏了捏祝修的腰:“夫君今日累了吗?”
祝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齐月肆为什么问他“累了吗”。
他是不是将今日与他做那事儿的人…当成了自己?
“夫君这几日真是吓坏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齐月肆牵住了他的手,打了一个哈欠,“不过今天夫君很热情啦,弄的我都好累…唔…愣什么啊,陪我睡觉啦。”
祝修望着他困顿的侧脸,轻轻嗯了一声。
齐月肆躺在床上,弯着眸子钻进了祝修的怀里,安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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