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肆抬眼看人时,无端透着几分魅惑,更别提他现在衣衫不整,我见犹怜。
本想说“这与我无关”的祝天颂顿了一瞬,揽紧了齐月肆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然后他略微回过头,对着面若冰霜的祝影道:“希望你能弄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他抱着齐月肆,大步走了出去。
徒留下满身戾气的祝影。
前十多年来,他一只过的浑浑噩噩,现在他倒是明白了,什么事情是该做的。
“父亲。”齐月肆埋在祝天颂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前领,哑声道,“我现在可不可以不回去。”
祝天颂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齐月肆一眼。
先前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现在倒是乖顺了,还会朝着自己讨好的弯弯眸子。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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