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修也时常这样夸齐月肆。
若不是齐月肆正插着祝影的逼,他或许分不清楚到底自己在操谁。
“因为你骚。”齐月肆哼了一声,“明明是第二次挨操,荤话倒是不少,逼啊骚水啊什么的……”
“是啊…”祝影被肉棒顶的闷哼一声,他舔了一下唇,“我还会说……大肉棒都要把逼操烂了……唔,操,操射了……”
这人真的好骚啊,被操几下就射了。
齐月肆一边想,一边听着祝影呻吟浪叫,声音大的几乎要把屋顶掀翻了。
或许两人做的时间实在有些长了,等到齐月肆从祝影的身上爬起来,太阳已经落山了。
“好累……”齐月肆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他翻到床上,却砰的撞到了床板上。
“这是什么床啊,好硬……头好疼。”齐月肆的声音有些委屈。
祝影声音嘶哑,他转过身,摸了摸齐月肆的头:“过来,夫君给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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