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是荒山,大约许久没有人来过,野草野蛮生长,几乎与人小腿一般长。
齐月肆回头,脸上是明媚的笑意:“锻炼身体嘛,夫君,不然爹可要怪我整日拉着你做那不知羞的事情。”
祝修拍掉趴在齐月肆身上喝血的蚊子,下意识的在他的红包上掐出一个十字,心疼道:“可是这边虫子也太多了……”
“前面有破庙,要不我们先在那儿歇息一会儿。”齐月肆拽着他的衣袖,左右晃了晃。
“好。”
祝修掏出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废弃的石凳,才牵着齐月肆坐下。
齐月肆微微侧过头,朝祝修弯了弯唇:“夫君觉得累吗?”
祝修唔了一声:“累倒是不累的……”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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