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出去了?”齐月肆打了个哈欠,掀起眼皮看他:“早上你不在我身边,我好害怕。”
祝修脸颊越来越热了,他解释道:“我父亲将我叫去了书房。”
“怎么了?”
“就是……问了一下我们的房,房事,问我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齐月肆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只是再抬眼看向祝修时,眼中却含着几分调情般的戏谑:“夫君怎么说的,有没有夸我好厉害?”
祝修:“不、不是。他只是让我多与你做,但是不可太过。”
“哦……”齐月肆挑了挑眉,在心底想,顶顶封建迷信的大家长同意自己儿子被男人操,仅仅是因为算命先生说可以治愈孩子的顽疾。
一时间连齐月肆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
“对了!”祝修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小半只烧鸡,殷勤的递给齐月肆:“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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