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祝修只觉得自己身上要是被车轮碾过似的，只是微微一动，他身下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嘶——
祝修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齐月肆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拽到了床上，他半闭着眼睛，语气中带着懒散：“疼是正常的。”
祝修抿了抿唇，他戳了戳齐月肆的胸膛，小声问：“你是不是也和别人那个过……”
“哪个？”
“就是，昨天我们做的事…”
“没有。”
他从开灵智，化人形，成仙，这几千年里，只与仙尊一个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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