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肆敲了敲门,然后打开一条门缝探了探头:“爸爸,我进来了。”

        齐文慎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手中的文件。

        齐月肆却当他同意了,反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轻车熟路的坐到了齐文慎的对面。

        桌面上摆着一份被掀开的资料,齐月肆趴在桌子上,随意的翻了一下:“爸爸,周克礼是谁呀。”

        齐文慎在齐月肆抽出那张亲子鉴定报告时,微微扬起嘴角开口:“是我儿子。”

        齐月肆的身形僵住了,他拿着那薄薄亲子鉴定报告的手一直在发抖,他站起身,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他勉强的弯了弯嘴角:“爸、爸爸……你说什么呢,这种玩笑不好笑…”

        说着,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底气似的:“爸爸,不要给我开这种玩笑了…我们去睡觉吧。”

        齐文慎同样站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齐月肆,在两人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他住了脚,阴影笼罩了齐月肆。

        他从齐月肆的手中抽出那亲子鉴定,捏住下面,将“齐文慎与齐月肆并无任何血缘关系”指给他看:“这上面白纸黑色不都写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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