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能力，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咱们楼上来了个不好惹的人。”
“嗯？”黎彦飞很少看到顾千帆这副焦虑的模样，他拉开椅子坐到上司的桌前，“谁？同行吗？”
“你说对了。他之前可能已经找你见过面了吧？”
“…找我见过面？”记忆中近期见过面的同行，应该就是住院之前回国的那位校友。“欧锦煌？”
顾千帆点点头。“他到处挖角，终于把律所开到我头上来了。”
“…他之前也问过我，我没答应。怎么了？就算是竞争对手，也很正常吧，我们所有自己的客户源，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比下去。”从业这么多年，律所之间的竞争他也见过不少了，他不觉得新开的律所能对他们所造成很大的威胁。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最近我收到了这些——”顾千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将信封里的照片拿出来，推到了黎彦飞的面前。“你看看，这分明就是针对你！”
黎彦飞拿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看。
那是……他在实习那年在酒吧里和异性聊天时被拍下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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