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激起他压抑本性深处已久的、暴虐与占有的终极索引。
穆昀燊虔诚地吻了吻那个泛出血色的印子,整个人气息大变。
叶响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就被把着腰往前一拖,膝盖分开夹在奴隶胯侧,一只手游蛇一样滑进了裤腰,一路往后按压进绵软臀肉中的后庭。另一手在前面解开拉链,隔着内裤时轻时重地抓握那兜肉虫,“嗯……”被服侍者猫儿一样轻哼起来,他往前顶胯,后面的手就追得更紧,往后躲,前面的揉弄就加大力度,迫使阴茎在逼仄的棉布下充血发硬,茎头分泌粘液为性事清道。
奴隶压下身以别扭的姿势舔吻主人的锁骨,一边剥下内裤接住那发热跳动的物事,他圈着那根把茎皮后褪,嘴唇再次途径胸乳,那上面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肤色开始泛红。乳尖被舔得湿亮肿大,几乎要看见乳孔。他恶意用门牙磨了一下,“啊!”身下躯体剧颤,随即感到耳根一烫:叶响惩罚性地拧了他一下,原来他一直没有闭眼,奴隶在他身上作弄的小动作全都了然于胸。
这一发现让穆昀燊更加兴奋,仿佛一只誓要在人前展示技能的家犬,他一仰头甩掉叶响的手,又讨好地吻了一口胸骨上窝,下面的手快速上下滑动套弄。
“等……妈的,等等,太干了……”叶响急急控诉,手心有汗,肉棒有预备液,还是远远不够,高速摩擦让表皮着火一样生疼,尽管那硬东西丝毫不见软。
奴隶口中“呜呜”着放慢速度,突然停下动作面对人坐直了,自顾自解开皮带,拨开内裤,眼睛不眨地盯着面若傅粉的主人,喘息着把自己半勃的东西一口气撸到胀硬。
叶响皱眉看着他动作,什么意思,伺候不好自己想半途而废?却听他说:“主人,您有束缚带吗?”
“没有,你要啊,我叫个快递?”
“……不用了。”穆昀燊被惊得差点忘了要说什么,思考片刻道:“弹性绳、纱布、棉签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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