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感到手下有股反抗的力道,低头对上一双浅褐的眼睛——奴隶不知何时把墨镜摘了,脸上除了帽檐的阴影外一览无遗。他嘴唇蠕动,苍白挺直的鼻骨被窗外阳光照得晃眼。他显然看到了那老头,觉得应该起身让座。他做不到时刻保持美德,可在叶响身边,他就不自觉地想展示自己的“正常”。
穆昀燊再次企图站起来的时候,叶响毫不留情地屈膝狠狠顶上了他的下腹。
奴隶痛得弯下腰。
有人往这边看了一眼。
叶响冷着脸双手搭上穆昀燊的双肩,轻声凑到他耳边问:“没事吧?”
急促的呼吸打在年轻总监的胸口,像季风气候的洋流,最终翻腾着归于平缓。
后面的路程,两人谁也没说话。穆昀燊压低帽子,任凭主人像押送刑犯一样扣着自己。叶响风衣敞开,架起的胳膊让晴纶衫下的腰身看着狠柔软,穆昀燊借着外衣遮挡,看着看着突然鬼使神差地伸手环了上去。
叶响捏着奴隶肩膀的手一紧,随即感到一颗脑袋贴在肚子上!某个家伙把自己当成了两百斤的孩子,他不得不挺直了背以防被看出异样。
直到自己家那站到了,他率先后退一步,伸手勾住奴隶衣服上的挂绳转身往门口走。
穆昀燊反应很快地半低身贴着人下车,脚后跟落地的瞬间,两人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