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
还没数完,水里“哗啦”一声巨响,奴隶跌跌撞撞地爬上来,像困兽一样抵膝跪倒在石板上,口鼻和全身都在蒸腾白气,本就苍白的皮肤泡得白里透红,好不可口。叶响这才看清他下身的惨状,吃惊地睁大了眼。
龟头沉重地前倾着,表皮被撑得光滑脆弱,通体发红像要高温过载。一出水,前端马上肉眼可见地湿润起来,泌出比清水更粘腻的东西,难堪地滴落一地。
“主人,贱狗……射不出。”那声音带着痛苦。
“是射不出还是摆架子给我看?”
叶响面对着盛宴喉结滚动,没忘记Dom的职责,也不知道是谁在摆架子。
“请……请帮帮我。”
走到蜷在地上的人面前,伸出脚靠近那根可怖的东西,却在贴上前一刻停下来:“想让我怎么帮?人类可没工夫揣摩狗的心思。”
“踩,踩射贱狗。”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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