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提醒这个人,BDSM不是这么玩儿的,只能是冰冷的调教关系,为了性和发泄,Dom的权利更大,可以决定Sub的去留,甚至圈内的命运。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这种关系实在太亲密,也太危险了。
可是看着这人含着殷殷期待和仿佛无限包容的黑眼睛,他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像东方道学大师用卦象解出了一道围困数学家多年的数学难题,明知不可理喻,但不得不承认,那不可理喻的东西,价值很是珍贵。
“换奴轮赌”又开启了新的一轮,这次是一个下腹纹着女性内阴的壮硕奴隶挨肏,他叼着狗链爬到场中央高高撅起臀部,性器紧贴在块垒分明的肚子,口中呜咽求欢。很快,一个娇弱的Sub撑着细胳膊细腿爬到他身后,挺胸用力把勃起的阴茎怼进了前者的后庭。屈辱的呻吟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荡漾在几方淫邪的土地上,屋顶风力愈大,把篝火吹得漫天升腾,烧焦了几具秋虫的尸体。
“我跳入云海,像蜉蝣化作尘埃。
“月光照进瞳孔,灵魂都变得透明无害。
“塞壬啊爱情,她散落在满目疮痍的银川河畔。
“飘着火烈鸟的头骨,和异国荒村的金属音。
“还有纯洁的性欲、肮脏的爱。
“明年今日,你还会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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