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撤离的指尖被奴隶温热的口腔包裹,舌苔扫过指缝,对方难得温顺,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掉。
穆昀燊松开叶响的手,侧过脸用鼻尖蹭了他一下,然后重新跪好。
感觉有道视线兜头落下,他变成了一个待沽的商品,他的罪状罄竹难书——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停止、脾气坏、脸臭、喜怒无常……如果是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Dom会怎样做?
曾经有个圈内有名的Dom找他约调,是个擅长鞭子和榨精的警察。胸肌健硕、腿毛粗硬,下鞭的落点能精确到毫厘,边缘控制也玩得得心应手,可这样的角色却只想做下面的那个。很少有Top愿意当他的Sub,尽管他们中有的人也享受臣服,可是跟他试过一次之后都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那是一个阴郁的下午,穆昀燊斜靠在一楼的卡座里,神情恹恹地盯着门口的装饰风铃发呆。他刚才第一次产生了“找个主人”的想法,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慌。来到俱乐部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他从来没有被谁收作奴隶,来的频率也随心而定,再加上身体异常,反而已经让很多猎奇的Dom对他虎视眈眈。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突然端着杯酒坐到他对面,长得不错,是第二眼耐看的类型。穆昀燊瞥了他一眼,招手叫了杯马丁尼。
“一个人吗?”对方先开口,视线露骨地扫视他的全身。
“不约。”白发男人直接回绝,他正烦着,看到活物都想揍,根本没心情约炮。
“我只是想请你喝酒,”男人苦笑,“不可以吗?”
“然后顺便上个床?”穆昀燊转过头,那年他22,浑身的刺还没学会收起,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却足够让男人痴迷:他能感到这人是个极品,是他久寻不到的解药。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对方油滑地说,向他靠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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