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出所料地一僵。
年轻总监凑上去亲了亲那张干涩的唇角,心里竟奇妙地踏实了一块。半晌,他听到对方不死心的声音:“那你说……我是谁?”
手上力度加大,奴隶痛哼一声。
“敬语都不用了?还有,小狗可以说人话吗?”两人鼻梁厮磨,汗蹭到了一处,男人睁大眼睛瞪着他亲手缠上的布料,那下面本该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像被雀鸟的尖喙啄了心口,他突然有一种被深深掌控的感觉,一瞬间爽得后背发麻,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汪!”奴隶虚弱地叫了一声,实则是感官兴奋过剩,声带紧缩了。
“该不该罚?”叶响突然站起来松开手,热源一下子消失,狗奴失落地呜呜着,眼睛快要把主人的裸体盯出洞来。
紧接着胸口被猛地一踹,男人重心不稳直接被踹翻在地,后脑险些磕到矮凳,狼狈地歪着不动了。胯下的东西直直往上戳着,粉白的本色胀成艳红,一晃一晃带动整个腰臀酸胀发麻。
那只方才还意淫过的脚踩了上来,从他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因为先天疾病的原因,男人体毛稀少,四肢比女人还干净,主人脚底粗糙的皮肤蹭过形成一片浅红,经过膝盖,而后把它狠狠踩在地上。那感觉不算疼,却使韧带连同胯部被打开了,陌生的将要被侵犯的警惕感涌来,然而他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放松了下半身。
那脚继续往上移动,脚下紧绷的大腿肌触感绝佳,又滑又烫,脚底慢慢行进到根部,那被残忍遏制的源头,叶响腿上施力,把那根东西踩趴在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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