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马闭嘴,气息都轻了,以为自己惹恼了这个怪脾气“新主人”。叶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的语气有点硬,于是补充道:“两个花洒足够了。”
拉上玻璃门前他冲着对方的方向缓缓道:“盲杖是不会质变的,所以不许射也不许软了,知道吗?出来我检查,硬度不够……会罚你哦。”
那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叶响关门打开头顶的花洒,没摘眼睛上的领带,避开脑袋享受着激流的冲刷。雾气很快把人影氤氲成白花花的模糊一片,玻璃门外的人端坐在马桶上,喘息里带上潮意和湿漉漉的欲望,性器折腾了一路略有疲软,他刚刚用手握住,边上淋浴间就传来“砰”的一声。
他一下子站起来,想开门看看,门却被人从里面抵住了,一只潮湿的掌心贴在玻璃上,不一会儿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没事……你转过去。”
他盯着人影看了会儿,乖乖地坐回去。
他没有告诉“主人”,就算是盲训,蒙的也该是奴隶的眼睛。
仗着对方对他身体的痴迷,他为自己大逆不道的僭越感到兴奋异常,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两眼水汽背后暧昧的剪影——
那肉体修长流畅、臀部饱满,偶尔因为眼睛不能视物而贴到玻璃上、和着水珠挤压出一片诱人的肉色,像鲜切蜜桃流出汁水,只觉口干得很。
胯下很快精神起来,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影看,看到叶响冲完身子拿毛巾简单擦了两下,把手伸到了后面。由于借不到力,只好半靠在瓷砖上支起一条腿,左手拔下边上的小淋浴头往后边喷边慢慢开拓,一开始水流没控制好,冲力刺激到脆弱的部位,没忍住往前躲了一下,竟像雏儿般生涩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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