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咬像车辙碾过雨后新土,叶响来不及痛哼唇角就破皮流血,很快又被研磨扩散在相贴的唇齿间,铁锈味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好看的眉皱起,片刻后突然一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侧头迎了上去。
如果今夜必须放纵的话,他不介意跟这个动机不纯的尤物来上一炮。
只是……
脑海中莫名闪过一具泛着诱人油光的酮体、青竹般笔直流畅的双腿和腿间晃动的硕大粉嫩的本钱。
耳边的喘息声和记忆中突兀地重合,他一下子溺水般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过分清晰的记忆,身上却被压得更死,双膝间嵌入一条腿,威胁似地轻轻顶住了他的要害。
“滚……”叶响抵唇泄出一个字,不敢乱动。
袭击者单手按住他,得寸进尺地拿出一根滑溜溜的布条往他眼睛上缠,动作是与方才不符的轻柔,甚至害他忘记了挣扎。
那应该是条领带,布料不厚,但足以让被缚者陷入黑暗,那人绑完后主动撤开一点,叶响刚要伸手调整,就被紧紧扣住手腕。
“你一个操人的紧张什么?”
身上人停住动作。
“我猜错了?”年轻总监探手摸上距离极近的胸膛,掌心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猛地一掐,松弛状态下柔软的肌肉瞬间绷出手感极好的肉块,让他爱不释手地摩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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