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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他已经多次反应过激,就像个官能失衡症患者,尽管面上丝毫没有显现出来。

        对方却莫名奇妙地答道:“回去睡觉啊,生意谈完了,下班找妈去。”

        穆昀燊被噎了下,血色浅淡的薄唇紧抿着,看得叶响很想把它亲湿亲软、烙上颜色,“又不是你谈的!”他烦躁地憋出一句。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叶响再度推推他:“让让宝贝,我要下班。”

        “……”

        被个愚蠢的称呼搞得脑门儿发烫,穆云燊更加不爽,不过还是撤了些许力道。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扶着男人的肌肉紧实的肩膀,叶响慢条斯理地蹲下来拿餐巾擦着皮鞋,余光却瞄着近在咫尺的长腿。此刻被包覆在修身的工装裤里,健康的腿型把布料绷出恰到好处的褶皱。

        像飞鸟挥动尾翼、赛马戴上衔辔,空气里有堆难以名状的烈性分子在激烈碰撞,如同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呼之欲出的东西,叶响终于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明显的违和感——

        穆昀燊不适合做服务员或收银员,也不适合在觅幽出卖肉体和尊严,尽管外形有异、饱受排挤,他的心气和灵魂却是游离而高贵的,绝不应属于这些肤浅的牢笼。

        如果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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