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那是什么!怎么有火光?”
手电光匆匆扫向不远处的一点,停在一棵挺拔又突兀的梧桐附近,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怕是个夜猫子,你他妈别大惊小怪!”
两个保安推推搡搡地走了,树林重新恢复寂静,像老窖阖上了厚重的盖子。
纤长的脖颈终于不堪忍耐地泄出呻吟,搔人的猫抓般勾着心头肉,贴着树干的人右手夹着支燃了半根的烟,左手猛地抠住树皮,五指用力抓握,硬生生扯了一块碎屑下来。
他的胸膛起伏,本就破损的衣服前襟大开至肚子,大腿紧绷,小腹快速颤动,下身不着一缕。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另一道低沉压抑的喘息和喉道受阻的呜咽声。
显然,这家伙正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口交。
确切地说,是被迫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喉道奸污。
只不过本人也很享受罢了。
下面的脑袋耸动了一会儿,往后退开一点吐出了口里的长棍,晶莹湿亮的一根,夜风吹来一阵冷意,像附着了一个粘腻阴凉的套子,忍不住可爱地颤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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