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奋力张嘴打开下颌骨,喉结下压,使喉管成为阴茎的上等容器,动着脑袋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胀大的淡粉色热杵被舔得湿滑油亮,阳筋饱胀,还没有要射的迹象。穆昀燊坐在笼子中央的石地上,半曲着腿,胳膊肘撑地,胯部小幅度冲刺着。
他的血液里带着M属性,他的臣服却是“带刺”的臣服。纵然喜欢被绳索捆绑的窒息感,却不做下面那个;喜欢被兜头砸下命令,却不想当谁的专属奴隶。偶尔会参加一些公调表演,也对另一方百般挑剔。
可还是有人前赴后继。
大把的Dom花钱约他表演,并且慷慨拿出分成的大头,那些人的眼里闪动着千篇一律的征服欲,还有种穆昀燊更加熟悉的破坏欲。
所有异类,都会沦为跟被肢解的玩具一样的命运。因为特殊,所以活该被毁坏。
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为他口交,除了现在。他已经万分确信这个像误入狼群的豺狗一样的家伙是个屁也不懂的圈外人了。
腿间的男人骨架不大,比例却极好,头发乌黑滑顺,从穆昀燊的角度看去,简直像颗顽皮的松茸在吸取晨露。正当他以为马上要结束开荤以来最平淡的一次抚慰时,叶响却突然停住了动作,在龟伞上用力嘬了一口,抬起了脖子。
“好吃。”他哑声说,唇边挂着粘连的银丝看得穆昀燊喉头一紧,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下一秒柱身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飞速打圈套弄起来,力度和速度活像要给曲奇裱花。被掌握命根的男人惊得弹动了一下,紧接着是急速喘息,任谁都扛不住偷袭,他努力放慢呼吸,收紧小腹,不想就这么交代了。
叶响撸了一阵又突兀地停下了,甚至夸张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睛无辜地看着对方。那根硕大的阳具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像不倒翁一样就着刚才的惯性晃动了几下,铃口涌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它在向我问好吗?”叶响伸出食指弹了一下,笑着说,“还不够,大家伙,你的诚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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