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寒忍着心痛给他上药,可耳边却响起那个平台助理懒懒散散向他说的那句话。
[他已经解约了,但可以成为我的顾客。挨打是他要求的,这单生意可是有他本人签字的]
[你不该来对我兴师问罪啊陆先生,你应该去问问他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因为鞭打这种性癖也是这个平台推出的一个系列,所以只要有签字,陆且寒明面上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调教了他两年,最初的那几天他总是哭着喊一个人的名字,后来被道具肏熟了,他再也不喊了。]
[你猜,他叫的那个人是谁呢?]
陆且寒当时没有理会那人的挑衅,可那些话却好像是毒药浸入了他的骨髓里。
为苏舜上好药,陆且寒关了卧室门退出去。
盥洗室里,他撑在洗漱台上,沉默着望向镜子里的那个男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看到自己眸子里那汹涌着的难受和疼痛。
所有的一切,从两年前的那个夜里就超出了他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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