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程末离去,楚泽才急急忙忙地在洗手间解开腰带,他的内裤上有一块深色的湿痕,裆部也明显鼓出来——其实刚才跟程末交流的时候他就要生了。
准确地说,楚泽昨晚就发动了,虽然礼物早就买好,但他是故意选择现在过来的。
意思到自己正当着邻居的面经历临盆阵痛,楚泽的心被隐秘的快感填满,破水是预料之外的,胎头一下子滑到产口,楚泽现在真的打算在对方家的厕所偷偷分娩,他只生小半个胎头,之后会再憋回去的,想到程末就在不远处的客厅,巨大的羞耻和兴奋令他微微发抖,咬住袖子在卫生间用起了力。
“啊、嗯——”不仅在别人家,自己还是初次生小孩的楚泽感到紧张又舒服,胎头摩擦着产道,以令人心焦的速度顶开孕夫穴口的花唇露了出来,楚泽剩下的一只手在肚脐周围画圈,同时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胎头将孕穴逐渐拓宽,太超过的尺寸要通过楚泽的身体,对他来说确实会吃力,不过所幸楚泽没有想要完全生下来,胎头压到不久前才释放过的膀胱带来少许尿意,楚泽沉浸在快感当中,根本没空去数自己究竟度过了几次宫缩。
就在胎儿的头部勉强生出一小半,楚泽沉重地喘息着,尝试合拢腿把胎头重新含进去的时候,程末推开了门。
“你好了吗?还有这些到底是——?!”
趴在水箱上撅着屁股分娩的小孕夫还没能站直,所以程末理所当然地看到了还堵在产口的胎头,他的脑海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楚泽在临盆之际来拜访他,送给他一堆情趣道具,甚至在他家的卫生间悄悄地生孩子。
不过,关于程末在客厅无事可做打开礼物、发现全是情趣道具这件事,楚泽的确无辜,礼物是提早装好的,可两个袋子风格相差无几,被阵痛折腾一天的孕夫会糊涂地拿错情有可原,但眼下所有因果都关联到一起,从程末的角度看来,楚泽就是在勾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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