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陈藜芦感觉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力气,不管做什么都没了兴趣与能力。
长长地呼出一口烟圈,白色烟雾模糊视线,挡住了陈藜芦好似面具碎裂的漠然神情,室内是一片好似坟冢般的空寂。
“嗡嗡——”
手机震动声响起,陈藜芦没有看来电的人是谁便接起了电话。
“喂……”
陈藜芦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被烟酒浸染伤害的沙哑,听得徐天南心里一惊。
“学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听见是徐天南,陈藜芦马上坐起身,揿灭了手中的香烟,喝了一口矿泉水润了润喉,才开口道:“没有,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刚醒。”
清清嗓子,陈藜芦语气里不见丝毫适才的厌世与低沉,表现得与平常无异。
听到陈藜芦的声音恢复了温和,徐天南慢慢放了心,“怪不得学长不回我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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