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八十四天,从再次相遇到这一秒,陈丹玄没有注意到他不能清晰视物的右眼,也没有发现他不再灵活的双手,又或者问他一句还好吗?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里经历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陈藜芦不禁想其实陈丹玄在南坤谨他们面前表现出的慌张是心虚作祟吧?因为当初是陈丹玄撒谎骗了他,把他亲送进了地狱,这个人只是不想让自己背上罪责与骂名罢了。
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陈藜芦波动的眼眸变为一摊死水,瞳孔中的光亮跟着完全消失。
他仔细描绘陈丹玄的眉眼,男人暴躁的不可理喻模样与曾经在老宅枣树下握住他的手信誓旦旦说要保护自己的少年身影逐渐分离,成了割裂的两份。
他该与过去的陈丹玄和陈藜芦做个告别了。
陈藜芦面容无波无澜,似乎眼前人只是一名素不相识的陌生过客。
陈丹玄被陈藜芦过于冷淡的目光瞧得不自在,但他还是以强硬的态度与陈藜芦对视。
呼吸沉重,陈丹玄如一只蛰伏在丛林即将扑向猎物的老虎,保持着诡异的安静等待陈藜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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