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的双眼一瞬不瞬,徐天南抓住陈藜芦肩膀的手越收越紧,终于他不受控制地将人扯进自己怀中。他双臂紧紧抱住陈藜芦的头,喑哑的嗓音带着无能为力的痛苦与濒临的崩溃,“不脏,学长,你一点都不脏。”
可话语好像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论多么深情的、美好的词语都显得干巴巴。
将脸埋在陈藜芦颈侧,大颗的泪珠从徐天南的眼眶中流出滴砸在陈藜芦的皮肤上,激得陈藜芦睫毛跟着颤抖。
“学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让我喜欢你吧,求你了,陈藜芦……”
这是徐天南第一次叫陈藜芦的全名,没有过去想象中的甜蜜场景,萦绕在唇齿的三个字宛如砒霜淬满剧毒,让说出和听到的两个人都苦得牙龈发痛。
陈藜芦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抱住他的人在抽泣,抱住他的手臂同样在发抖。
听见耳边徐天南的哭声,陈藜芦也想流泪,可他好像丧失了哭泣的能力,不管多么努力,眼眶都感受不到一丝湿润。
他想,自己应该是彻底坏掉了。
陈藜芦机械地抬起手,学着自己以前的样子轻拍徐天南的后背给予对方一些微不足道的安慰。不过,陈藜芦又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徐天南要哭,听到徐天南说喜欢自己,他竟然本能地产生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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