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以不正常的频率抖动,陈藜芦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口中一边念念有词,不正常的模样看上去诡异渗人。
可是曹赤辛见过太多类似的前例,他冷眼旁观陈藜芦的发疯,目光中的不屑仿佛陈藜芦只是个可悲的小丑,而此刻曹赤辛对陈藜芦也只有被推下床的愤怒。
他一脚踹向陈藜芦脆弱的腹部,看到倒地面露苦色的陈藜芦,他淡然地抽出裤腰带,然后发狠地打在陈藜芦身上。
皮带抽碎了空气,宛如折翼的蝴蝶发出无声的尖叫,陈藜芦瞬间成为了一只被箭矢射中的斑鹿,高昂着头颅倒地痉挛。
他侧躺在地面抽搐,寒意从身下透过单薄的衣服钻进体内,搅乱了他本就不平稳的呼吸。
曹赤辛的鞭子却没有一丝停顿,不断地落在陈藜芦消瘦的身上。
男人被怒气浸染,眼眶中涨红突出的眼珠带着残暴的狠戾,他边打边骂:“妈的,敢推老子?我他妈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皮质腰带划过空气带起冷冽的“咻咻”声,陈藜芦的神志终于被蚀骨的疼痛唤回来。他趴在地上抱头躲避、苟延残喘,但不论怎么躲、怎么骂,曹赤辛手中的皮带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总能落在他最脆弱的最敏感的部位。
很快,三指宽的皮带打在铁床的床腿遽然断裂,曹赤辛喘着粗气,不在意地扔掉手中的半根皮带改用赤手空拳。
于是无数的巴掌轮番落在陈藜芦脸上,打得陈藜芦脸颊发麻,耳边嗡响不断像有数万台鼓风机在一起吹动,他脑袋发懵,眼前一阵阵发黑,又在下一刻被额角流下的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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