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芦叫声破碎,泪痕蜿蜒在脸侧,淹没了浅色的泪痣。他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咿咿呀呀的叫喊不绝于耳,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陈藜芦逐渐成为只想射精、被人用东西捅的淫娃。
瘫软的阴茎很快在曹赤辛手中重新变得硬挺,不久,陈藜芦又射出了精液,却明显比上次少比之前稀薄。
曹赤辛满意地笑了,他好像要将心爱玩具玩到破碎的恶劣孩子,即使看见陈藜芦再次高潮他也没打算放过他。
曹赤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陈藜芦,将陈藜芦痛苦的求饶隔绝于耳。他享受陈藜芦口中对他的臣服,享受陈藜芦低声下气地叫他“主人”!谁都想不到,京城名震四方的儒雅名医会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敞开双腿任他操弄。
第一次,曹赤辛第一次见到陈藜芦就生出了把这个人藏起来玩弄直到坏掉的想法!
他像一只藏在阴暗角落的老鼠,觊觎数年幻想有一天把高贵的月亮囚禁。
那是一场普通的中日医学交流会,当时的他还不是清秋医院人人敬畏的院长,而是一个日本医疗企业的小小助理。
他更不是什么曹赤辛,而是池田藤。
作为职场新人不论是在公司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打杂的奴隶使唤,当成不起眼的虫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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