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真的走不出去了。
……
不是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囚房,也不是带电击器的诊疗室,陈藜芦被带到了一间狭小的、只有半截窗户的房间。屋里同样空荡,唯一比之前好些的地方是有一张真正的床。
陈藜芦被身后的男人推进去,他踉跄着摔倒,手腕上的手铐哗啦作响,然而还没喘几下气,粗硬的铁棍已经砸向了他。
猛然的剧痛让陈藜芦没忍住呜咽出声,他习惯性护住脑袋,在地上将身体蜷缩成了虾米状。
砰砰的巨响与单薄的衣物碰撞在一起,半空中的浮沉颗粒慢慢拉出了陈藜芦身上的淤青与红肿,一块一块惨不忍睹。
几分钟后,惩罚并没有结束。
铁棍结束换成鞭子,继续向陈藜芦身上袭来。
带着倒刺的教鞭是曹赤辛为了惩戒特别不听话的病人所准备,一根一根的软刺从鞭头一直蔓延到尾部,抽动带起的咻咻声似乎能把空气打散,变得稀薄。
陈藜芦身上的病号服只是一层薄薄的棉絮,根本经不起鞭笞,于是没一会儿,白色的劣质棉从破碎的病号服中飘出来,被挥舞的皮鞭带到半空中,成了一场独属于陈藜芦的惨烈“飞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