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芦此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又应该说些什么。
台上的曹赤辛视线落在陈藜芦身上,嘴角的笑带了几分得意与算计成功的高兴。他双手抱臂,装作凝重地看向陈藜芦,“是新面孔啊,对他的治疗还在初期吧?”
曹赤辛拿过助手递来的病历本,翻看了几页关于陈藜芦的记录,又让人把陈藜芦与男孩儿带上了台。
当跪在台上时,陈藜芦大脑是懵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跪天跪地跪父母,有一天会在数百人面前如囚犯般给别人下跪。
双膝触地,陈藜芦攥紧了拳头,肩膀轻微战栗。他明白无论自己怎么说、怎么做都没有用,依然忍不住沉声道:“我看他摔倒才会去扶他,并不是骚扰,不是……呃!”
一声痛呼,粗实的铁棍向陈藜芦削瘦单薄的后背毫无预兆地袭来。
“院长没让你说话,你没有主动说话的权利!”一名安保人员站在陈藜芦身边怒吼。
曹赤辛撩起眼皮散漫地斜睥向愤愤不平的陈藜芦,如在折磨猎物的豺狼,“好了,他的病因确定,我们先来解决小宋的问题吧。”说完,曹赤辛看向跪在脚边的男孩儿,对方面无表情,早已挺直了身子做出迎接棍棒的准备。
陈藜芦也转头看去,男生自我放弃的神色让他忽然对自己当时的做法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他不该胡乱帮忙的,不然小宋今天不会被拉上台接受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