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拿出其中一个白色药瓶放在手里端详,南坤谨眉心皱紧,又打开瓶盖闻了闻,除了刺激性的药味儿,什么也闻不出。
这是什么药?最近,他好像没听说陈藜芦生病了,而且陈藜芦自己本身是医生,怎么还吃这种来源不明的药片?
觉得不放心,南坤谨偷偷拿出两片药,打算有时间去查查看它的配方和效用。
被南坤谨照顾了一整晚,陈藜芦总算退了烧。
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时,陈藜芦浑身疼得厉害,尤其是后背被抽出来的鞭痕,每一道都像带着锯齿的刀在拉扯皮肉一样痛得他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难受地动动身子,陈藜芦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扶着床费力地坐了起来。因为身体状态还没完全恢复,他喘息声加重,整个人从内到外透出落败与颓靡。
待到疼痛感减退,陈藜芦分出了心思瞧向四周,当他看见窗外的阳光时,意识到现在是第二天的早晨。
眼前闪过昨天在本家发生的全部,陈藜芦心里原本消失的压抑感再次卷土重来,让他呼吸停滞了几秒,随后他用手搓了搓脸,周身的气压以肉眼可见的态势变得沉闷。
今天开始,他便失去了医馆的管理权,不知道什么时候爷爷会把医馆还给他。不过,所幸因为他挨了打领了罚,总算是平息了一点家里人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