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玄如被踩到尾巴的狮子般暴怒,他被火气填满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高声质问:“陈藜芦,我说过那些都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互相帮忙!而且,当初是你先勾引我的!你难道忘了吗?”
遮羞的窗户纸捅破时,两人似乎全部化身成了发狂的野兽,没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如利剑般的一句句问罪。
陈藜芦愈发惨白的脸色使通红的巴掌印明显,他耳边嗡响,唯有陈丹玄的声音像被扩音器扩大了无数倍一样在回荡,每响起一下,宛如一记重拳挥向他,打得他完全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唇瓣毫无血色,陈藜芦的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
过往的记忆涌现,陈藜芦很想说他没有勾引他。十六岁的夜晚,是他偷窥了自己,是他主动走向了自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勾引过他!
可乱伦的罪名似乎在他动心的那一刻已经被宣判。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对自己哥哥产生不伦之恋的罪人,是个勾引自己哥哥与自己上床的罪人。
他,罪大恶极!
浑身的颤抖止不住陈藜芦心里的害怕,他忽然惶恐若自己的罪行被昭告天下,他该如何面对身边的所有人?他的父母亲人又该如何看他?哥哥又该怎么办?
恐怖的画面一一闪过,陈藜芦差点腿软跌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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