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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藜芦赤裸素白的身子一耸一耸地抖动,眼前是一片绮丽的水花。他双手被伤痛囚禁,只有双脚得以自由,可现在也被身下的男人紧握,强制性交叉在对方精壮躯体的腰间。

        “唔——!”又是一次猛烈的深插,猩红滚烫的性器像烙铁将陈藜芦彻底撕碎,陈藜芦呜咽一声,蓄满的眼泪再也撑不住,破碎成了雨滴,滴滴拉拉地落在惨白的床单上,洇出一块一块破碎的冰花。

        “小藜,这阵子你也忍得很难受吧?是不是每天都在想哥哥的鸡巴插进你骚穴时的快乐?嗯?你看看,都流水了,还总说不要!”

        令人兴奋的巴掌声与粗鄙的话不受控制地钻进陈藜芦的耳中,羞耻心与追逐快感的本能让他穴口不自觉收紧,像妓院里挽留客人的娼男一样,不知疲倦地收缩着肉洞,按摩抚慰着那根在进进出出的狰狞阳具。

        陈藜芦咬紧嘴唇,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让走廊外的人听到,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来一遍一遍确认自己并没有那么淫荡。他一寸寸被打开、被占有,变成了一朵凋谢在水中的妖艳花朵,花瓣颤抖,盛满的水滴堪比洪流,由内而外泄个不停。

        粉嫩的穴口水汪汪的,让人不由地想到被迫撬开的蚌珠,鲜美的白肉层叠,吐出腥甜的汁液,挂满了陈丹玄的胯下耻毛,也激得陈丹玄粗红阴茎胀大一圈,婴儿拳大小的冠头更像凿子一样深深地夯进陈藜芦体内深处。

        此刻的陈藜芦是哥哥调教多年的玩具,双手功能的暂时失去,让他不得不依附于哥哥,哥哥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让他摆出什么骚浪的姿势,他就要摆出什么骚浪的姿势。

        陈丹玄狭长的眸子里带着欲念,带着贪婪,带着占有。看到这样听话的弟弟,这样任他肆意妄为的弟弟,他从傍晚积蓄到此刻的怒火消失了大半。

        他学着西方骑士的样子托起陈藜芦包了纱布的右手,看着弟弟圆润干净又不得动弹的指尖,磨了磨后牙,然后一根一根含在口中,舔舐糖果般认真专注地用舌头将手指卷进口腔,用牙齿轻轻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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