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很早之前哥哥的行为态度便早已说明:他对他的感情根本无关情爱。
手掌握紧,陈藜芦不愿让自己想太多。他撇过眼,犹豫几秒,颤抖的睫毛像初秋蝴蝶微弱的振翅,接着诚实地和盘托出,“是上次出去聚会,我的朋友谨…咳,南坤谨介绍我们认识的。天南与我一样是郑教授带出来的学生,所以随意聊过几句。”
“是吗?”
陈丹玄眼角出现几条晦涩的纹路,他虽笑着,那双黑色眸子的最深处却看不到任何温度,像冰冻三尺的湖面,冷气直逼人心。
不久,陈丹玄又语调怪异地问:“还是那个谨吗?”
陈藜芦身形僵住一瞬,回忆起之前几次的“惩罚”,他咬咬唇,不厌其烦地再次解释道:“哥,我和他真的只是好朋友,你也知道他是我大学同学。”
至于陈丹玄为什么以前不清楚南坤谨的存在,或许是因为他过去每次回国基本上只在国内待几天,那几天他更是拉着陈藜芦在酒店荒淫度过,两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被无数象征情色的亲吻、抚摸、精液占满,他们根本不会提到各自的生活,等到欲望双双发泄完毕,也没剩几天时间让兄弟两人坐下来好好聊聊,真正地关心关心彼此。
陈丹玄意识到自己在出国后对弟弟的关心确实大不如前,面容产生了些微的缓和。
他点点头,抬手覆上陈藜芦的后脑勺,将人拉近靠向自己,附在对方耳边蛊惑道:“乖,小藜,以往是我疏忽于陪你,我也明白你和那个人是好朋友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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