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玄眼眸一暗,鸡巴成了惩罚的利器,凶狠地夯入扬起洪水的狭窄甬道,“怎么?不愿意吗?”
陈藜芦放浪地喘息,他听出来哥哥口中的警告,张开嘴巴取悦地点头,“愿意,小藜……啊,愿意每天给哥哥操。”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被逼得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说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很少有人能忍住不会恼羞成怒,陈藜芦却心甘情愿。
因为哥哥让他说,他便说。
爱会让人犯贱,对吧?陈藜芦流着泪,望向天花板上斑驳的光晕疑惑。
陈丹玄眼中的阴暗消失大半,他伸出舌尖舔去弟弟脸上交错似蛛网的泪痕,“好了好了,哥哥不欺负小藜了,怎么水这么多?上面下面一起流也流不尽,真是个淫娃。”
速度加快的抽插伴随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卧室内大声响起,陈藜芦被陈丹玄抱在怀中,以骑乘式侵犯。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阴茎头顶进了从未到达的深度,囊带冲撞臀肉,发出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几分钟后,陈藜芦肆意淫叫着射出了今日的晨精。
高潮后的小穴依然在痉挛收缩,夹得陈丹玄也临近发泄。他抚摸陈藜芦汝瓷似的躯体,龟头继续高速顶撞汁水四溅的穴心。“小藜,小藜……”宛如被恶魔蛊惑的人类,一声声叫着陈藜芦的名字。
“小藜,把你变成只属于哥哥的鸡巴套子好不好?让哥哥操到你流水,操到你怀孕,操到你离不开我好不好?”
陈藜芦整个人像是熟透的龙虾,从头到脚都带着红。他被激烈的性事弄得情欲上头,早就没了正常的羞耻心,他抱住陈丹玄的头,配合地摆动屁股与纤腰,断断续续地回道:“好,哥,再深一些,让小藜成为你的鸡巴,套子…哈……!”口水顺着陈藜芦嘴角流出,滴落到陈丹玄满是汗液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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