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血的菊穴发出噗嗤的嘶鸣,陈丹玄视若无睹地继续操弄,血液成了他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
挺动了将近十多分钟,陈丹玄俯下身,放慢了动作,用茎身一下一下去蹭敏感的肉壁,带着乖戾的温柔。他不断折磨陈藜芦,又在对方耳边恶劣地说道:“小藜怎么不叫了?不是你求着我让我操进去的吗?嗯?”
“小藜,你说陈家怎么会养出来你这么个不知羞的?成天想勾引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上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该怎么想你?是骂你下贱的东西?还是不要脸的婊子?”嗤嗤地笑了两声,男人补充道:“不过,不管是哪个都不太好听,对吗?”
明明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年纪,陈丹玄却偏偏用最残忍最幼稚最无情的语言击垮自己的弟弟,让对方永远臣服顺从于他。
话语变成千吨重的锤子硬生生砸在陈藜芦的脑袋上,将他心里一直以来筑起的高墙眨眼间击垮,墙里有一团黑雾涌出,迅速变换成一条黑色的怪物爬上陈藜芦光洁的后背。
却在这时,烧火棍一样的阴茎擦过某个突起的点,异样的触感带来更加恐怖激烈的快感,把陈藜芦淹没,也让他将痛苦暂时遗忘。
陈藜芦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坠,他脊椎酥麻,穴口瞬间收紧,肉壁更是饥渴地蠕动,贪恋地挽留着不断侵犯他的肉棒。
蜜糖与砒霜的交织不过于此,他甘愿为了一秒的甜蜜承受最后的死亡。他亦知道这只是一场以兄友弟恭之名编织的美梦,他也甘愿沉沦,不愿快速醒来。
眼角的泪痣彻底被泪珠浸染,带着莹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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