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周雪离开的南坤谨自然观察到了徐天南的傻小子模样,他暗自笑笑,向酒吧后面走去,也并没有听到旁边一桌几个年轻多金男人的下流谈话:
“诶,你看吧台那边那个,长得真不赖!比我最近新收的几个都勾人!”
“哪儿呢?哪儿呢?我瞧瞧!”视线一定,这人回道:“哟,确实不错,你看看那身段,再看看那手腕,还有那气质,啧啧啧!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吧?”
“嘁,这算什么?以往再难驾驭的,不都被老子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男人表情带了不屑,直勾勾地盯着吧台边上穿着浅绿色免烫短袖衬衫的男子。
不久,男人又眯起眼睛,神色中带了不确定,疑惑着开口,“但是,我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呢?”
“眼熟?你见过他?”好友询问。
男人没回答,而是定睛瞧了片刻,随后恍然道:“靠,这不陈家老二吗?他也是这儿的常客啊?”
“陈家老二?是谁?”
“嗐,你不认识!京城中医大家陈家的老二,陈藜芦,现在还是‘悬壶仁堂’的主要负责人,找他看病的不在少数。”
“悬壶仁堂?不会吧!他就是那个要排好几天才能排到诊号的大夫?”男人身边的好友一脸不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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