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没有纳喀索斯的美貌,只能成为潜入水底的牧神潘恩,最后成为非羊非鱼的怪物。
轻笑一声,陈藜芦收回了视线。
瞥见陈藜芦的笑,陈丹玄将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狠戾操干的同时满是深情地絮絮道:“在笑什么?”
陈藜芦闭上眼睛,颤抖着身子摇头,咬紧的嘴唇诉说出他被快感腐蚀的舒爽,像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情虫。
陈丹玄胸膛上下起伏,张开宽大的手抓住弟弟白嫩的臀部,揉捏搓弄,凝脂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他眸子盛了整片的黑,仿佛在确定什么般喘气粗重地说道:“小藜,我们体内留有相同的血,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谁都分不开我们。”
陈藜芦细嗅着鼻间蒸汽的味道与男人身上的汗液气息,茫然地点头,“谁都分不开…我们,唔,哈啊……!”
魅惑的淫叫如催情剂,陈丹玄抱紧陈藜芦,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用力。粗红的鸡巴如永不停工的打桩机,随着水流进进出出陈藜芦的穴口,速度快得让陈藜芦翻起白眼。
直到将潮热的肉穴撞得通红,肠道的嫩肉被刮出又挤进无数次最终成了一团糜烂的欲望,陈丹玄把头埋在弟弟胸前,一口咬住充血挺立的乳首,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一切。
“额啊…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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