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在十七号身上问不出的东西，可以从你身上挖出来。”
她语气玩味道：“你这个上峰，知道的东西肯定比十七号多不少。”
“没错，我就是孤鹤，十七号的上峰。”
“可那又怎么样呢？”
黑衣老者狞笑一声：
“我不在你面前掩饰，是因为对死人不需要在意。”
他很直接道出自己要杀掉蔡伶之的念头。
“看得出你要杀人灭口。”
蔡伶之又微微偏头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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